我已經不知道該以怎樣的目光看他了。
我想逃,想求助,可我還冇有辦法。
這間密閉的房間裡,隻有他打開門的時候,才漏進來一點光。
其實有的時候,當你又渴又餓,身上還痛時,連先求助哪一邊都不知道。
而且,他看起來不會幫我。
他隻會一臉諷刺地望著我。
「今天醒得很早?」
「看樣子藥挺有用的。」
「……」
藥?難道是昨天他給我打的那一針?
這個瘋子。
我抿著唇望他,他隻是輕輕扯了扯嘴角。
「想吃什麼?」
「我還有的選擇嗎?」
我發出第一個音的時候,他就皺起了眉。
「你嗓子怎麼回事?」
……
當然是因為很久都冇喝到水。
他出去了一段時間,回來的時候拎著幾個保溫袋。
打開是幾份熟食,我不知道該不該稱之為諷刺,都是我愛吃的。
我沉默地舀起粥喝,他卻站在不遠處,抱著臂看我吃。
我不用感知都知道,他的視線太強烈了。
密閉的房間裡連空氣都覺得不甚流動,安靜到隻有我吃飯點點的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