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長得真好看,雖然冇睜開眼睛,臉色蒼白,嘴脣乾裂,卻依然看得出他眉目如畫,清雋非常。
少女時代的我,對他驚鴻一瞥。
後來,我便忘了這件事。
後來再重遊故地,我碰上了鬱珩,恰好拍下了他的照片。
有那麼一瞬,他們的身影重合了。
但,我從來冇想過他們是一個人。
少年變成了男人。
原來,他睜開眼睛的時候,竟是我一生的牽絆。
「其實我知道有人救了我,但我不知道是誰。」鬱珩娓娓道來,「我隻知道我高燒不退的時候,有人在我耳邊一直鼓勵我,給我講故事,她的聲音和羽毛一般,輕柔舒服。」
「我一直想找到她,卻猶如大海撈針,直到那次在餐廳,我聽到了你的聲音。」
他眸光如水:「那便是我一直找了七年的聲音,琳琅,我用了七年,終於走到你身邊了。」
他見我驚愕的樣子,好笑地勾了勾我的鼻子:「那天和嶽父切磋之後,他也認出我了。」
「我手腕上有一個月牙形狀的傷疤,就是那一次受的傷,嶽父說,也許這就是緣分,你救我一命,我還你一生。」